这样的期望,在现代社会里是再寻常不过的需求,可是在这里却艰难至极。
两种巨大的悬殊差距令她无能且愤怒,把梁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慰问了一遍,如果她是个男人,铁定揭竿起义反了这狗日的王朝!
谭三娘自然不知她的悲愤,又问了些其他。
梁萤有一搭没一搭应付。
沐浴梳洗妥当后,把头发绞得半干,便去堂屋用晚饭。
赵老太特地备了烧子鹅。
梁萤小小尝了一口,说道:“老太太的手艺真好。”
赵老太嘚瑟道:“秀秀的手艺也不错,以前他爹在时多数都是他烧饭,他也学着做,我在家里都是甩手掌柜的多。”
梁萤点头道:“大掌柜烤的兔子挺不错。”
赵老太摆手,“他做的炙羊肉才是一绝,村里人都喜欢。”停顿片刻,试探问,“那小子没欺负你吧?”
梁萤摇头。
赵老太这才放下心来,正色道:“我儿虽然是个土匪,没去过学堂,却晓得知礼守节。
“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纵使再艰难,也不会对妇孺不敬,皆因我打小就教导他,欺负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那小子若对你有半分不敬,你只管跟我说,我保管拿扫帚打得他屁股开花,替你做主。”
见她一本正经,梁萤应道:“他不曾欺负过我。”
亲口得了这话,赵老太才试探问起其他。
知道她们对那些日的情形有揣测,梁萤也没遮遮掩掩,粗粗说了个大概,把几个女人唬得眼皮子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