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一年多,但还是不被允许上台。直到一次意外,原来演花旦的那位吃坏了肚子,无法登台,所有人都急的不行。

这个时候即飞雪站了出来。

“让我来试试。”

即飞雪穿着粗布衣裳,手里还拿着擦桌子的抹布。

“别添乱,擦你的桌子去。”

“就是,我们已经够乱的了,今天这场戏是侯爷做东摆席宴请,要是没演好,那丢的可不只是我们戏园子的脸,还有侯爷的脸面,到

时候大家一起完蛋。”

“去看看湘儿好点了没,不行得也得上。”

谁都没把拦路的即飞雪当一回事,连班主也蹙眉让即飞雪被添乱,可当即飞雪掐着嗓子唱了一句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可以上台了吗?”

第一场戏拍完,路晚走到导演的身边,导演正坐在监视器旁,和编剧还有顾聿涔讨论着路晚的这一场戏。

“路晚演技还是不错,站在镜头前也不怯场。有的艺人面对镜头会不自觉的紧张。”

“这场戏演的还是不错,不过还是差了点感觉。”

路晚搬了个小板凳过来,虚心求教。

导演的意思不是路晚演的不好,路晚对角色的定位和理解是没有问题的。

他也演出了少年初露头角的惊艳,在戏曲表演方面,路晚可以说比在场的每个人都要专业。

但这场戏不仅是要表现出即飞雪的专业,导演想要突出的是即飞雪前后的反差感。

“后面的戏是没问题,前面的出场可以再来一次。”

“你的出场就是要先让观众忽略你的存在,认为你就是个普通的路人甲,路晚长得太好看,再让化妆师把脸涂黑一点。”

顾聿涔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剧本中即飞雪能被戏班主一眼相中就是因为过于惊艳的相貌,所以哪怕即飞雪已经过了学戏的年纪,戏班主还是留下了他。”

“打杂不一定是不修边幅或者脏。”

路晚也认同顾聿涔的建议。

“即飞雪原是世家少爷,初遇班主时可能是狼狈不堪,可当暂时摆脱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还是会的保持着原有的习惯。”

“观众能不能记住这个角色靠得不是反差对比,而是这个角色是否深入人心。”导演也被说服了,路晚也接受导演的建议,重新再拍

一条出场的戏份。

这一次比前一次表演的更加自然,不是突兀的出现,而是恰好听见,再毛遂自荐。

从容不迫,面对嘲讽也自信大方。

“味对了!”

导演拍手喊了声“过”。

工作期间时间还是过得很快,路晚也逐渐习惯了剧组的拍摄的不确定性。

表现在于……只要没有他的戏份,那能做到在剧组秒睡,保持充足的睡眠。

有几场戏是要抓紧拍摄,路晚的角色也不是一直清瘦病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