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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夏拧了车把,驶上小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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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临夏就把饭馆给盘出去了。

她干什么向来风驰电掣,大概也是早就有所准备。

没有梁峻在后面撑着,一个女人家干饭馆肯定得被欺负。

人心难测得很,她不愿做落魄的弱者。

不过生意还是得干,临夏在一中校门口租了个巴掌大的店铺,准备学着大城市干奶茶生意。

当初结婚时临夏没带嫁妆,也没收梁家的彩礼。

这些年梁峻给临冬看病的确贴了不少钱,说实话临夏一时半会儿也还不起。

离婚后她净身出户,只带走了自己干饭馆这些年给临冬攒的医药费。

迫不得已挪出来一些当本金,临夏难受得一个人憋在出租房里落泪。

装修和加盟都要钱,大笔大笔的资金砸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水花。

那个周末家里气氛一度低沉到了极点,大姐在家时临春临冬都不敢说话。

“别担心,”临夏疲惫地捋了把头发,“有手有脚就不会吃不上饭。”

她看着两个妹妹,冲她们抬了抬手:“过来,给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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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轮到高二年级组升旗。

临春作为年级代表在国旗下讲话。

这种活动蒋以声一般都不会参加,他不喜欢人群聚集的地方。

不过这次他实在想看看小哑巴怎么念稿,在好奇心地促使下还是跟着一起下了楼。

一中虽然学生不多,但操场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