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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多梨 793 字 7个月前

他笑,手下动作不停,替她缓解着头痛:“怎么?想从国家的角度来批评我,骂我是个杂种?”

林格说:“我只是觉得你的胡须形状,有点像欧美人。”

林誉之说:“今天我没刮干净?”

“干净了,”林格说,“不还是能看出点轮廓嘛。”

“喔,”林誉之说,“没有其他国家,不过我外公的妈妈是塔吉克族的,新疆人。”

兄妹间重逢后,很少有这样心平气和的交流机会,林格侧脸,不让哥哥继续替她揉。他的手腕估计又要酸了,林格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消磨一个优秀口腔科医生的手。

中午吃了林誉之煲的汤,中午小睡一阵,下午果真又发起烧来。林格吃了退烧药,从林誉之那边拿来退烧贴和毛巾、酒精,自己给自己尝试物理降温。身体不住地发热汗,她擦了一阵,想自己现在肯定臭死了,怎么林誉之一点儿也不介意。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不想林誉之昨夜如何替她解衣擦身。心里能接受对方是作为医生、心无旁骛地处理这些,然而林格的情感让她接受不了自己再度在他面前袒露。

夜里龙娇不放心,晚上同林格睡在一起,揉着她的脸颊,怜惜地看怀中女儿,心疼地问她身体还难受吗?实在不行咱们去医院吧。

林格摇头,她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就是这样,平时不生小病,一发烧就缠绵。

夜间饭只吃了一点,没什么胃口,工作那边请了病假,上司也体谅,换了其他人替她的班,是一个男主播——他嘴巴甜,带货能力也不错。

半夜里,龙娇被林格惊醒,打开床头灯,只看林格蜷缩着身体,颤抖着掉泪,梦呓般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