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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多梨 800 字 7个月前

她没说出口,现在提到当年做,爱前后的事都不合时宜。

“这还算激烈啊, ”林格说,“我和葛荣城吵架比这凶多了。”

林誉之略微想了下:“葛荣城?经常骑摩托车带你去网吧的那个?后来被他爸送去韩国留学了?”

“对, ”林格说, “怎么了?”

“不一样, ”林誉之说,“他年纪小,说话不经脑子,你和他吵起来很正常。”

林格抗议:“可不可以尊敬一下我的朋友?”

“可以,对不起,我向葛荣城先生郑重地道歉,”林誉之转过身,煞有介事,面向东南方向拜了拜,“我不行,我是你哥哥,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和你置气——不然白长你那么多岁。”

林格说:“你说得就和你比我大很多似的。”

“确实大不少,”林誉之笑,转脸看她,“平时该多让让你。”

林格说:“不用你让。”

“好,不让,”林誉之抬手腕,看了眼时间,说,“咱俩制定一规则吧,下次吵架你在家,我出去。我还有医院宿舍住,晚上出去也安全。”

林格小声:“你没来的时候我也挺安全。”

林誉之说:“对,我们家格格最有安全意识了。”

说到这里,他低声:“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林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眼,还是这句话。

无论林格对路毅重如何鄙夷,其实潜意识中也曾认可过他的部分说法。正如心理医生的劝解那般,她有浓重的自毁倾向,而这种自毁倾向的来源,则是她对自己的自我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