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掉发丝的遮掩,那里应该是腺体的位置。

任朝北的犬齿微微发痒。

唐萌转过头,看着怔愣的阮君蘅,想起了书里这个人的无助,就是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他,他才一步一步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这次不会了。

唐萌残留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了格外郑重的神情:“别怕,有我在。”

四目相对间,阮君蘅在某个刹那想起了他的oga母亲,病恹恹的母亲,总是躺在潮湿的病榻上,有着枯黄瘦削的脸颊,本该是和这位漂亮oga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在阮君蘅十岁的时候,他的面部轮廓还没有现在这么锋利,介于幼童和少年的长相更像是漂亮的oga。

贫民窟很混乱,他被一个老alpha堵在了家门口,说是家,倒不如说是一个垃圾堆。

那个alpha想要对他做一些垃圾的事情。

他的oga母亲就忽然站了起来,走了出来,站在了他的面前,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对他做这种事情。”

母亲转过头,那张枯黄的脸上带着泪痕,她说:“别怕,有我在。”

于是阮君蘅作出了一副茫然无助又怯懦的孩子样,看着那个老alpha洋洋得意地作恶。

在对方放松警惕的那一刻,他拿出藏在手后的、还没修好的破烂机械臂,砸向了那道猥琐的身影。

有一句老话,三岁看小,十岁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