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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

唐萌结束了阮君蘅的聊天,马不停蹄跑去找香草询问任清越的喜好调查得怎么样了。

是的,唐萌其实已经想好要给阮母准备什么礼物了,他想给对方一个健康的身体。

为此他必须攻略下任清越。

唐萌:“滴滴!香草先生,你有调查出任清越的喜好吗?对了,我还想要他详细的材料,比如家庭住址什么的。”

香草:“任清越,30岁,曾在oga初级学院就读时,主修绘画系,17岁考入联邦医学院,毕业任职联邦中心医院中级医师,家住……”

香草:“他日常生活两点一线,深居简出,爱好绘画,他的绘画作品曾投稿到联邦oga绘画大赛,并未获得名次,据说是他的作品风格过于血腥暴力,除此之外,他每年都会去一次黑市的竞技场观看死斗表演。”

香草:“这是我能找到的他的作品资料【图片jpg】”

唐萌点开,看到一张怪诞又华丽的画作,其实不论从光影构图还是色彩这些专业去看,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唯独绘画的内容……

没有具体五官的空白人脸,肤色呈现出失了血的苍白,他被禁锢在餐桌上,精美繁复的衣裳敞开,暴露出森森白骨,细腻的笔触以一种令旁观者心惊的热情勾勒出层层白骨环绕下的、被无数血管密密麻麻包裹住的心脏。

他画得太过逼真,仿佛下一秒,那颗心脏会重新跳跃起来……

右下角,画名《盘中餐》。

唐萌陷入了沉默。

他突然想到书中阮君蘅每次被任朝北折磨得遍体鳞伤,就会被送到任清越所在的医院接受治疗,虽然任家有高级修复舱,可任朝北却要求任清越用传统的治疗手段为阮君蘅疗伤,他想要让阮君蘅记住逃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