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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朝北,这是我的家事,请你不要掺和。”

唐萌再一次离开了他,他内心的烦躁不安似乎要溢出来,挣脱理智的躯壳。

在绝大多数的时候,任朝北都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有些时候,他会突然无法自控地做出一些无可挽回的事情。

他好像无法拥有压制这种破坏欲的理智。

直到唐萌回过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好好谈一谈?”

那些沸腾的情绪忽然间就冷却了下来。

其实仔细回想,除了易感期之外的日子里,他绝大部分的情况下的情绪都少到近乎于无,这些年来,很少有人能如此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可唐萌却是个例外。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已经数次被对方调动起了千丝万缕的情绪。

他来到了和唐萌第一次约会的餐厅。

出门前,第一次认真看了一下衣帽间的衣物。

那天是一个晴天。

像猫一样的oga来到了他的面前。

对他说,“在爱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们要互相尊重,互相理解……只有这样真心对待他人,才有可能得到他人的爱。”

时隔多年,他终于再次回想起了当年看到关茯苓笔记上那行字的感觉。

恶心。

难以言语的恶心。

这段时间他对唐萌的兴趣仿佛都在一瞬间被浇灭了。

“任朝北,你处理事物的手段只剩下丢弃这一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