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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同时将宋小河抱得更紧,让她的身躯整个嵌入自己的怀里,只感觉她身上哪哪都是软的,还热乎乎的。

宋小河睡得沉,呼吸就平稳,有时候落在他的胸膛处,透过薄薄的衣裳,仿佛将心口熨烫,然而散发着灼热的不仅是胸膛,还有后脖子,还有那个时时强调自己存在的断情禁咒。

这种热意烤个几日,沈溪山就已经习惯了。

他又不做什么越界的行为,还能被这断情禁咒给烫死不成?

抱一抱还不行了?没听说过哪个修无情道的,不能跟人拥抱。

沈溪山反骨发作,后脖子越烫,就把宋小河抱得越紧。

不过到了天快亮时,他还是会悄无声息地将宋小河连带着那盏长生灯一同送回她的房中。

行了近百里后,众人才逐渐走到山路,延绵的大山中少有人烟,村镇也稀少,众人御灵飞行赶路,仍旧是每日一歇,只是需要露宿野外。

苏暮临在夜间又担任起半夜叫醒宋小河的重任,只要她一爬起来,就会被苏暮临叫醒。

眼看着还有差不多一日的路程,沈溪山没让众人连夜赶路,找了一处镇子落脚,开了客栈休息。

一路从长安回来用了十天,宋小河的情绪状态一直不错,就是灯不离手。

除却出发那日说了想沈策之后,后面的几日都再没提过沈策,宋小河也不像先前那样健谈,跟谁都能聊上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对着灯说话,师父师父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