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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春见她满脸晕红,青筋隐现,就连额角都沁出了汗,吓得慌了神:“姑娘可是醉了?”

“不像是醉,就是有些热。”

阿朝下唇咬紧,双手死死撑住案面,用力到粉嫩的指尖都泛了白,一双潋滟迷离的眼眸低低敛下,不敢让人瞧出端倪。

平时这个酒量,并不会让她如此难受,难不成是酒出了问题?

可席间众人都喝了,崇宁公主甚至饮下整整半壶,瞧着也只是面色红润了些,并无大碍。

“瑞春,我想……出恭。”

瑞春赶忙将人扶去恭房。

阿朝憋了半天,那股难受劲始终过不去,反倒涨得更痛,这种感觉……倒像极了每次晨起时充盈的涨腹感,但远比那个更要难捱。

无尽的炙热,快要灼断她绷紧的神经。

这副模样恐怕是没法再回席间了,无奈现在满脑充血,阿朝几乎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拉住身边的盈夏道,“你去同公主说一声,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宜在此久留,还请公主和各位姐姐见谅。”

盈夏旋即点头,正要过去,几名世家贵女也都发现了她的异常,以崇宁公主、崔诗咏为首的几人围拢过来瞧她。

崇宁公主终于慌了神:“阿朝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醉酒?”

人是她请来的,鹿血酒酒也是她怂恿的,若是出了事,她不得首当其冲!

众人都以为她喝醉了,只有阿朝知道不全是。

也许是自己身子太弱,鹿血酒的药效又太猛,才导致这般不耐。

既是自己的问题,她亦不愿给旁人带来麻烦,只能强撑着不适,扯出一个笑来:“都怪我贪杯,各位姐姐不必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