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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有施刑者将一件布满锐利钢针的刑具从案桌上取下。

刑架上的人头也不抬,谢昶只好耐心地解释一遍,“与你们见过的马刷很像,不多不少,九九八十一根钢针错落,在你们胸背上这么一扫,算算,得撕下多少条完整的皮肉下来?”

他才说完,刑架上立刻有一人猛地颤动下身子。

谢昶敛眸一笑,没拿他开刀,而是抬手指向左侧第一人,“从这个开始吧。”

施刑者得了吩咐,排刺从那人后脖下刺入,当即就是钢针没入皮肉的闷响,那人痛得大汗淋漓,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

施刑者看向谢昶,后者慢悠悠地掀起眼眸,“再不说,这排刺整个刷下来,本官可不能保证你身上还剩多少肉了。”

那人满口牙皆被敲碎,口中早已经血肉模糊,话都说不清楚,但依稀能听出几分:“我们都是……一手拿钱一手办事,上头是何人,我们一概不知……”

谢昶轻叹一声:“动手。”

地牢都是掌刑的高手,再残酷的刑罚,在他们眼中都是家中便饭,这话甫一落下,掌刑者立刻握紧手中的排刺,八十一根钢针从那人后颈齐整划下,因着牙齿敲碎,受刑者连咬牙忍耐的机会都没有,眼球外突,凄厉的哀嚎瞬间响彻整个地牢,几乎连石壁都在震动。

刑架上另外几人已经在发抖了,捆缚在他们手臂的铁链发出窸窸窣窣碰撞的声响。

谢昶看了眼先前一听到排刺就颤的那人,果真抖得比谁都厉害。

他漫不经心笑了下,搭在圈椅上的手指向他身边的那人,“这个,从前胸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