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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你这是什么话!”

阿朝急得瞪眼,一把抓住他手臂,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你真要回南浔,还想不带我?难不成这几个月都留我一人在京城?况且祭祖没我也不行啊,谢家先祖面前,如若没有我替你美言几句,只怕他们不肯认你这个新姑爷呢!”

“还有啊,”她握紧粉拳,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昂首挺背的模样,“我这身板怎么就不行了?”

谢昶一转眼,就瞥见她高高拱起的雪团,他似笑非笑地移开目光,指尖轻颤,昨夜掌心的饱满沉软犹有感触,这丫头……比从前大婚之时又长大不少。

他目光沉沉,故作思索一番才道:“看你这几日的表现,早日将铺子的事儿忙完,月底我们启程。”

阿朝兴奋得跳起来,正要来搂他,腰肢倏忽一酸,小腹那种沉沉的下坠感传来,她愣了愣,与那人无声地对视一眼。

“我是不是……癸水来了?”

谢昶皱眉:“你说呢,还不快去?”

阿朝尴尬地点点头,赶忙去屋内找月事带,崖香伺候她换了身衣裳出来,小厨房熬煮的红糖水也端了上来,阿朝趁热喝了一碗。

她吃过医女开的药,调养了一段时日,来癸水已经不太疼了,夜里床帏一拉,她就攀到他身上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我是想好好表现的,可身子不让啊,哥哥通融通融?”

说着说着,软绵绵的小手钻进衣襟,在他两边梅花尖上捏了捏,她能瞬间察觉身侧男人绷紧身体,气息重了些许。

成婚这半年,阿朝屡屡遭欺负,已经慢慢琢磨出如何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