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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母亲一定也是最漂亮的,但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愿她太早怀孕生子。

他并不急着要孩子,做母亲太累,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那些重担不该这么早落在她纤弱的肩膀。

何况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又太短,他光是这么抱着她,都觉得一辈子抱不够,多一个人实在累赘。

避子汤伤身,他才请大夫调配男子服用的药物,至少在盛京之外的这些日子,可以让她安安心心地游玩,不必为身孕牵累,否则舟车劳顿,再康健的身子也未必遭得住。

他将人身体掰正,沿着脖颈缓缓往下吻,男人滚烫的气息贴在她心口,阿朝顿时倒吸一口气,“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嗯,”谢昶低沉的嗓音从她身体里传来,黑暗中呼吸显得格外的清晰,“就亲亲你。”

阿朝四肢已经开始泛软,总觉得这话听过不下数次。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最后她膝弯被抬起,眼底的水雾在面前染开一片黄晕的光圈,伸手只能抚摸到他柔软的发顶。

绵长而温柔的缠磨,阿朝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被这样一个吻迫得缴械投降,浑身发抖,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等他抱着她从净室回来,阿朝脑海中还是迷醉的状态,口齿不清地问他:“谢无遗,你是狗吗?”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长的舌头。

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道轻笑的声音钻进耳蜗:“汪。”

阿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撑起眼皮看他。

谢昶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听清就算了,我话从不说第二遍。”

阿朝只觉得颅内炸开了一朵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