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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雪白平坦的小腹一天天隆起,阿朝也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小小的生命在肚子里慢慢地长大。

孩子需要养分, 阿朝从前虽也贪口腹之欲, 但饭量不大, 如今却是一日要饿好几回。

她在府上有丫鬟婆子们鞍前马后地伺候,可谢阁老却是日理万机的人,未免他饿着, 阿朝每日都让小厨房将替自己准备的补汤也替他准备一份。

除此之外,阿朝还听身边的婆子说起孕中常有的胀痛、腰痛、腿抽筋的症状, 她如今都感受不到,谢昶又是个锯嘴葫芦,从不主动同她提这些, 阿朝只好在婆子给她按摩放松时偷偷学习手法,等谢昶回府,不由分说就要替他揉按。

小丫头如此殷勤,总觉得他不知受了多少罪,谢昶倒也受用。

可她要按摩的地方,月要月复和下肢何等慜感,岂能轻易触碰, 两只软若无骨的小爪子才伸过来,谢昶呼吸就重了几分。

阿朝是诚心诚意体谅他, 可一碰到他平滑紧实的皮肉, 竟也生出一些蠢蠢欲动的念头。

孕期就如她从前癸水来时, 总是格外容易动心动念, 光是被他这般拥在怀中, 就能让她心潮荡漾许久。

谢昶没想过在她有孕期间碰她, 可脑海中却不合时宜跳出医女的嘱咐,适当同房无甚影响,只要把控好分寸,不剧烈,不过久,其实也是可以的?

念头方起,唇上倏忽落下温温凉凉的一吻。

少女的面庞如同娇艳欲滴的春花,灼灼在他面前绽放。

谢昶眸光微动,哑声道:“转过去吧。”

肚子里有个孩子,自然要万般小心,不能出半点差池。

好在谢昶身上有她的痛觉,能够清晰地把控轻重缓急,只是医女口中那两个“不可”于他而言几乎是不能并存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