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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看着他:“你知道我担心什么,这一年来不是你不是一直用药么?难不成药出了问题?”

看到谢昶平和的面色,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是说你早就停了?”

谢昶吁了口气,无奈道:“也是上个月初才停的,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

医女同他说的是妇人生产后休息一年为宜,他也是在峋哥儿过了周岁之后,见她身子恢复得不错,才开始停药。

可没想到这才两个月不到……

谢昶想到这一点,握着她温暖柔软的小手,面上多了几分冷意。

阿朝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头看他:“我是想要个女儿,可我不想让你替我疼,你老实告诉我,那毒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巫颂大限将至,她的蛊术支撑不了多久,可如今都过去快三年了……莫非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

她语气有些急了,人一急眼眶就容易泛红,好像自幼就是这个毛病。

谢昶无声地叹口气:“当日我的确所言非虚,但这痛觉至今仍在我体内也是未曾料想到的。我能哄你一时,还能哄你一辈子吗?”

阿朝想想也是,他也不至于这么骗她,横竖她要因此气上一回,两年前他在赣南干脆就说实话了,不至于拿一句迟早露馅的谎话一直骗着她过日子。

她垂眼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终于隐隐有几分期待,会是个女儿吗?

想到什么,她忽又叹口气,小声埋怨:“你还说呢,一晚上要好几次,这样的频次和强度,怀不上才怪。我听人说男子的那药久用对身子无益,还得你自己收敛一些才好,这一胎生完,那药也不要吃了,我也可以佩戴避子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