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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放回京以来, 他经手了不少的案子, 最大的一个便是扬州贪污受贿案,但扬州知府已经畏罪自尽, 汪家等人也已伏法, 不大可能会余孽对他进行报复。

但除了这个案子, 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宁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也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

在天子脚下劫杀朝廷命官,即便成功, 付出的代价也绝对不会小。

“沈朝, ”一根手指戳了戳沈朝的腰, 沈朝回神,听到凤娓用调侃的语气道:“你该不会是对某个姑娘做了不该做的事,还不负责,人家找来了吧?”

沈朝握住凤娓的手:“我只对郡主做过不该做的事。”

凤娓嗯哼一声,仿佛不相信沈朝的话,却又没再追问,只道:“我又救了你一命呢。”

沈朝回头,马车里的灯已经熄了,只有从缝隙渗透进来的月光。

他看不太清楚凤娓,但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最近,除了他经办的案子,他身边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成了郡主的人。

会有人因为这点就要挺而走险地劫杀他吗?

若是,理由是什么?

他成了郡主的人会妨碍到什么人?

直到外面的打斗结束,沈朝仍旧没想明白。

他撩开帘子,只见叠月和凤娓的影卫以及江武站在外面,地上躺着两个黑衣男人。

江武沉着脸,这两人武功不弱,他可以对付一个,但对付不了两人。今日若非有郡主的人在,他家侯爷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见沈朝撩开帘子,他上前道:“大人,一人咬了毒囊自尽,另外一人被叠月姑娘卸了下巴,没来得急自尽。”

“衙役来了。”凤娓在马车里道。

京城,即便是夜晚,也有衙役定时巡逻,维护治安。

叠月是凤娓的人,先走一步,影卫没人认识便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