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翘猛地缩了一下，手指紧握，在乐意光滑的背上留下指印，细软的声音被她咬碎，不规律地从口中发出。

乐意吻去她眼尾凝着的泪珠，温柔的抚慰。

楚翘的眼神越来越不聚焦，最后呜咽一声，失神地躺在乐意怀疑。

乐意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鼻子蹭着她的脸颊，柔声问：“翘翘，告诉姐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楚翘咬着唇不说话，眼尾泛红，跟脸颊上的绯色连成一片，像惹人的春色。

乐意见她不愿意说，也不想逼她，准备去浴室清理一下，楚翘抱着她不放。

“姐姐是不是生气了？”楚翘声音弱弱的，嘴角向下压着，看着有些委屈。

乐意刚要张嘴解释，她就转身背对着乐意，自觉地把乐意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

乐意一懵，问：“这是做什么？”

楚翘转头看她，眼神无辜：“姐姐喜欢这样不是吗？只要姐姐喜欢我都可以，我不怕疼。”

乐意听着她的话，心沉了一下。

她只在快要到达顶峰时掐过到一次楚翘的脖子，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楚翘是怎么认为她喜欢的？

难道她觉得这样无条件地奉献，就能得到爱吗？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卑微？

乐意深深地反思了一下，在养育楚翘的这些年里，她都是尽自己所能给她做好的，别人有的楚翘都有，她怎么还是这么缺爱呢？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楚翘抓住乐意的手，用力掐自己，“姐姐，你看，我真的可以。”

乐意挥开她的手，楚翘立刻惊惶失措地看她，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乐意捂住她的眼睛，轻叹一声道：“翘翘，你没必要这样，没有人值得你伤害自己，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楚翘眨动眼睛，睫毛扫得乐意掌心有些痒，她刚要把手拿下来，就感觉有东西滑下，浸湿了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