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后门坐了进去，语气有些无奈，“有什么事非要面对面谈？”

戴着口罩的徐莫低低地笑了下，“一个多月没见，陆教练就不想念我们吗？”

“不会啊，我在电视上一直关注你们的比赛。”陆鉴程不以为然，“再说这不是担心给你们添麻烦吗？”

“和以前的教练聚一聚也不是什么难以启口的事。”徐莫明显不相信。

“我看你也不像是单纯地想看一看我这老头子。”陆鉴程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打着算盘。

徐莫这孩子怎么着都要约出来碰一碰面，没有得到想要的是不会罢休的。之前的接触让陆鉴程明白，这个少年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么……

“陆教练，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徐莫的手指放在手机上轻轻摩擦，“你这个侄子太有本事，教练你究竟是怎么说服他同意这个亏本买卖的。”

陆鉴程眼底划过一丝精光，面上还是那副看不透的笑容，“自然是用真情打动的，怎么了？”

“连洛家的小少爷都能压制得住，教练的这个侄子实在太让我好奇了。”徐莫笑得纯粹，“就感觉不像是个普通的回国领证书的学生。”

徐莫居然怀疑上了侄女的身份？

陆鉴程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怀疑性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