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的他又多了一抹别人看不到的慵懒,越发的就像是……行走的春药。

“你流血了。”

“啊?”忽然听闻这一句的苏木抬头,这才发觉自己鼻子下有两道温热,她抬手一抹,便是红色的血液。

秦狩把一盒纸巾扔在了她的怀里,不悦的蹙眉道:“你来例假了?”

你才来例假了呢!?

你见过会有人来大姨妈从鼻子里流出来的吗!?

冷静……她要冷静……

苏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泄愤似的抽出几张纸擦去自己脸上的血,又堵住自己的两个鼻孔,闷着声音说道:“将军,来例假和流鼻血是两回事,流鼻血,只是流鼻血而已。”

“那来例假又是从哪里流出来?”秦狩是难得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好习惯问的,他曾经听过阿大和阿二拿阿三来例假的事情打趣,他也只听到了是个女人总会有几天是上面流汗下面流血的,上面流汗当然就是额头上流汗了,下面流血……不就是流鼻血吗?

来例假的血是从哪里流出来……

如果是别人问她这个问题,苏木会直接骂一句你怕不是个智障,可她看着秦狩这写着懵懂无知的脸,她就告诉自己不应该嘲讽一个不懂就问的好男人。

所以,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再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其实……”

“别笑了。”秦狩冷漠脸,“丑。”

苏木的笑脸一寸寸的龟裂,心里已经在十分的优雅的说着……龟孙子,p。

“你在骂我。”秦狩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把枪,抵住了她的额头,注意,他的这句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苏木大汗淋漓,他是怎么知道她在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