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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遭到针对,这点我也是有点、有那么一点点自觉的。

训练的日子是真的无聊,我时不时跟一个宿舍的姑娘小任聊聊天,她说她不想减肥了想回家,我说我打一开始就想问了,你也不胖啊怎么天天说要减肥。

她幽幽看我,然后掐了掐我的脸,痛心疾首地说:我说减肥的时候可没真想减啊!在这里栽待下去我就要越来越沉了!

可不是嘛,再练段时间肌肉结实了,你就跟轻飘飘的体重无缘了。

不过幸好事情还没有太糟糕,就在那天我叼着根狗尾巴草蹲在一溜小平房顶上想到底要不要跑路的时候,一个眼熟的大叔来了。

就那个,在招聘办公室打游戏,最后把我骗这来的大叔。

现在我知道了,他组织代号老白干,别人都喊他老白,据说是苗疆医生,会下蛊会下毒,也是这地儿的后勤。

不过我之前没见到他,因为只有被打个半死即将重伤不治的人才会被送到他那去,而我只能遗憾地看着我一个个同期竞争对手被我打进病房,然后敷衍且遗憾地挥挥狗尾巴草说拜拜了您嘞。

那这次他来干啥?

我趁天黑,从房顶上跳下来拽住尼古拉斯赵老师,在他“你为什么在这里”的目光里真诚发问:“老赵啊,老白这是来干啥的?要是我把他套麻袋……”

“毕业考试。”尼古拉斯赵老师没好气地说,“你就要从这里走了,高兴吧,快滚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