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页

雇佣兵们多半会大笑起来,他们不知道我是真的能雇人打他们,但师兄每次都说不用管他们,就看完在那里气呼呼地蹬腿,对老板说给小孩来杯牛奶。

老板:……你觉得这种地方会有牛奶?你要不还是别带着她了,这也不是小孩待的地方。

师兄还是那样,就不冷不淡地说不关你的事,老板也就不问了。

不过这老板人还怪好嘞,说的都是大实话,我晃晃小腿想去摸师兄的酒杯,他直接拿走还往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干嘛啦!我在老家也是可以喝酒的!能上饭桌就能喝酒,国内又没有小孩不能喝酒的规定!

我谴责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最后我决定使用鲁迅先生教的妥协大法:“就一口。”

他把酒倒了,第二天正儿八经给我搞了两瓶羊奶,还说斯维特拉娜托梦给他……不想给我喝就直说,怎么老借我妈名头啊!

这事过去后,我们路过某个战场,被当地老大拦住,那位老大找人把我们团团围住,然后对师兄说我本想邀请你,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意会一下),让小孩替你喝一杯也行。

师兄眉头微蹙,已经在想怎么突出重围,而我……

“此话当真?!”我睁着大眼睛看那个当地老大,跃跃欲试,踮起脚尖去够桌子上的酒杯,就当周围的枪和虎视眈眈的人都是大白菜和嫩萝卜。

那老大可能觉得好玩,就说真的,你要是把这杯酒喝完我就放你们走,绝不派人追杀。

我说那你太小看我了,我在家可是喝过酒的,真喝完你不准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