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算了。

水岛川宴却觉得是他的治愈起了效果,很高兴的又拱了两下,这才跳到一边,欢快地摇尾巴:“汪!”

水岛川宴摇了一会儿尾巴,萨摩耶脸上永远挂着笑容,看着就傻乎乎的。他听见太宰治爬起来,又很紧张地挡在他面前,不准他跳崖。

太宰治却是在凝视着悬崖下的一块尖石——上面挂了条外套,估计是风刮上去的。很熟悉,就是刚刚那个占卜师的。

“你见过另外的人吗?”他这人很奇怪,对着狗也能自言自语,“自称占卜师,横滨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号人。”

水岛川宴一激灵,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两只三角形的耳朵支棱起来。

他忽得想到一个既能洗清嫌疑又能不流浪的办法:“汪!”

水岛川宴伸出一只爪子,在悬崖边的石头上扒拉。自然是扒拉不出什么痕迹的,但他反反复复的动作却引起了太宰治的注意:“你在写字?”

“占卜,命运,代价,狗……”他皱着眉,很快辨认狗爪划拉出来的不规则文字,“你是盲人?”

水岛川宴狠狠点头。

他引起了太宰治的注意,作为拥有共同敌人的他们,他应该能被这人带走吧?

果不其然,太宰治嫌弃地瞅了一眼萨摩耶:“跟我走,做得到吗?”

“汪!”

……

水岛川宴以为,自己会被带到那个破旧的集装箱。

可他错了。他被太宰治引到集装箱之后,这人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choker,试了试大小,啪得一下扣在了他脖子上。

水岛川宴:“汪?”可他是人啊,不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