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凑近了一点。

水岛川宴猛得往前,张口咬住了琴酒的喉咙。

“呜!”他咬下去时喉间发出短促的低鸣,没有收力,有些尖锐的犬牙立刻刺破肌肤,血的味道从内而外地灌满了,理智崩碎。

就算是晕血……

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也……

……

后面的事情,他没什么记忆了。

再度有意识的时候,是水岛川宴朦朦胧胧地感受到有人拿着冰凉的贴片往身上放。他有点想起太宰治给他弄的电击设备,顿时很害怕,摆动手臂想把那些东西甩下去。

但身体很沉重,没有力气。

有什么仪器在尖锐地叫。

“轻微脑震荡。”

又好像感受到有人用湿润的东西触碰他脸颊。

“好多血啊。”“没事,这些不是他的血。”“真可怕。”

血……

水岛川宴迷迷糊糊地发出声音,很委屈:“……我晕血……”

“没事的、没事的……已经擦干净了。”有人安慰他,声音温柔。

“林太郎,他说他晕血。”小孩的声音,“狗狗这么可爱,真不知道是谁这样对他。耳朵上都沾血了。”

她伸手去摸。

“他昏迷了,耳朵尾巴可以随便让人摸诶,反正他又不会知道。”

“爱丽丝,收着点。”另一人训斥。

水岛川宴听着他们的交谈,思维游离着。他应该是在医院之类的地方吧,得到治疗了。琴酒不知道去了哪儿。至少他的四肢还健全,没有被琴酒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