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起oga那会儿。

他一个激灵。

算了,他又没学过医,连庸医都算不上,也没系统手把手教学,等会把轻症治疗成重症,可就糟糕了。

稍稍擦去了汗水,他把本体放下,等着安眠药的药效过去。

……

水岛川宴在人偶怀里醒来。

他其实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体受限于安眠药的作用,无论如何都无法动作。而且他不会把自己当做危险元素,反正都是自己的思想,做点什么也不要紧。

也没太剧烈的感受,他昏昏沉沉,一半意识在梦里,只觉得触摸和温度都隔了一片朦胧的纱,变得柔和起来。

还挺舒服的。

就是后半截睡得不怎么安稳。

他梦到自己被架在火上烧,热得慌,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四肢无法挣扎。可那火苗都已经烧到他身上了,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使劲把胳膊从绳索里面抽出来,想要逃离那些热度。

地面也是滚烫的,他无处可去,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焦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看见眼前有一汪清泉,不冰,但可以解热。

水岛川宴别提有多高兴了,低头就要埋进水里。

然后被人拦住了。

这水是别人家的。

水岛川宴急坏了,短路的大脑什么都想不了,盯着那个所谓的清泉的主人,一个模糊又熟悉的人。他想:水不能碰,那他碰碰人,总行了吧?这人看起来很凉很好抱的样子。

梦里的他三秒钟都等不了,想到就直接抱上去,全身都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