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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缺一个戒指。”他拉起应听颂的手,视线在周围打转。应听颂保持狐疑,看他目光落在某样东西上,视线明显一亮。

应听颂顺着易珩的目光看过去,缓缓说:“你不会是想……”

“回头给你补新的。”易珩再亲他一下,仗着应听颂爱他,便把男朋友所有的“不满”都堵了回去,用拿餐巾纸编成的圆环套在应听颂手上,再问他:“你愿意吗?”

应听颂似笑非笑,“‘戒指’都戴上了,我还有‘不愿意’的可能吗?”

易珩眨眼,神色里透出一点委屈可怜——装的,应听颂一眼就能看出来——回答:“可我好喜欢你,好担心要是没快点和你在一起,你就被我同事抢走了。”

应听颂好整以暇,听他发挥。

易珩在他耳边讲话:“我听说他找了很有名的设计师来做戒指,还想送你好多东西来当求婚礼物。他自己也要被送给你。”

应听颂对最后一样比较感兴趣:“怎么送?具体说说。”

易珩侧头,看着应听颂英俊的眉眼,也看着那双含笑的眼睛。滚烫热度从脊骨蔓延上来,浑身血液都因眼前这个人变得沸腾……他抬起应听颂的手,放在自己面颊上,说:“嗯,就像是现在这样。”

应听颂挑剔他:“所以,其实是两个人都要送自己给我,一个给我那么多好东西,一个只给我一个卫生纸圈。”

易珩闷闷地笑,“没办法了,你说了,戴上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了。”

至于“同事”准备好的那些,自然是等他回国以后,再正式地、认真地补给应听颂。

到了真正婚礼上,他们手指上的,一定是熠熠生辉的真正戒指了。

“好吧。”应听颂似乎是思索了良久,忽地笑着将人抱起,“我愿意,很愿意。”

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从更早之前,我们还没有明白彼此的心意,只是本能地靠近着对方的时候开始……

他的答案,就一直、一直会是“愿意”。

第265章 番外五(上)

白景玉完全没办法理解,事情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

距离回到这个世界时的采访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可在他的感官里,自己像是一直停留在那天。

无数人都在问他“你怎么了”,想要他“恢复正常”,“恢复才华”。可白景玉又哪里会写歌?他上一次接触乐器,甚至是初中的音乐课期末考试,用的还是三角铁!

对音乐,他算是一窍不通。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完成周围人的期待?

白景玉在压力与惶惶不安之间过了一天又一天。最开始的时候,经纪人对他还显得温柔耐心。毕竟是一炮而红的摇钱树,把白景玉分给自己的机会,都是他努力争取得来。虽然这棵树……不对,这个青年一时状态不好,在事先约定的时间里没有拿出新歌。但“创作型歌手”嘛,经纪人也接触过,知道灵感这种东西强求不来。

他还劝白景玉出去散散心。情绪好了,自然就有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