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钦啊,我发现你是个做生意的料,什么时候回来继承”

郑宁钦服了:“别别别,爸,你就让我好好拍戏行吗,我是真的志不在此。”

“你们俩父子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呢,还不进来?”陆女士在里头喊道。

郑伟诚拍了拍郑宁钦的肩膀,“好了不说了,你妈在催了,记得今晚陪我一起好好敬江霖几杯,就当是谢谢他了。”

郑宁钦无奈点头:“行,知道了。”

屋子里,陆女士正拉着沈丞问了这几年的近况,沈丞都一一回答了,并且主动挑拣了几件有趣的事说给陆女士听,惹的陆女士笑个不停。

然而,在扯到了当年为何不告而别时,沈丞的目光倏然瞟向了坐在旁边的郑宁钦。

他意味不明地笑道:“当时哥哥都知道啊,其实我是不愿意走的,要不是因为哥哥”

郑宁钦突然有些心梗,他很怕沈丞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刺激到两老,于是打断道:“那啥,我们当时有好好道别的。”

“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是有些不愿意走,但那不是因为要进入一个新的环境而产生的焦虑吗。”郑宁钦这话说的心虚,但眼神却在警告他。

沈丞仿佛没收到警告的视线,反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是这样吗,我怎么记得不是这样的。”

“是你记错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现在不是挺好吗?”郑宁钦笑的有点尬,然后用脚踩了他一下。

沈丞坐的四平八稳,脸色都没变,更是笑意不减道:“嗯,那就不想了,反正我们现在也还住一起,我想,以后都会弥补回来的。”

郑宁钦心里莫名打了个突,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他战术性的喝了口水,不再接茬。

没过多久,饭菜就都已上桌。

郑伟诚招呼着沈丞一上来就喝了两杯,“江霖,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郑叔叔觉得哪个名字顺口,就喊哪个。”沈丞嘴角勾着温和的笑。

郑伟诚明显要比那天在会所要放松许多,他爽朗一笑,“哈哈,行,那我就喊你江霖了,来,江霖这杯酒我敬你,这次的订单要不是你,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沈丞:“郑叔叔客气了,你们的砖有很明显的优势,去检测的人都汇报说,你们不光原料讲究,工序也十分细致,花色样式还很稀罕。”

“现在整个市面上就你们这有,这算是我们沈氏捡到宝了。”

他话说的漂亮,却也是真心实意,毕竟那些砖都是实打实地通过了各道检测的。

“唉,不敢当不敢当,这可经不住夸啊,来,咱再喝一个。”郑伟诚嘴上说着不敢当,实际却是笑的合不拢嘴。

他长期经营的事业得到了高度认可,而且还有了这么大的发展,他是打心眼里高兴,也是打心眼里越发地欣赏江霖。

照他的话来讲就是,这小子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