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和邢骁严说起时,他还觉得很有意思,“我梦见颗颗像一个青皮椰子那么大,顶上长着两片小叶子,蹦蹦跶跶地围着我说春天到了,它要长大了。”

邢骁严听了也勾起唇角,看向郁骄的小腹说:“确实和青皮椰子差不多大,它有没有说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

郁骄认真回忆了一下:“没说,声音也奶声奶气的,听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

邢骁严:“今天去产检,说不定能照出来,你想知道吗?”

郁骄顿了下,说:“算了,就当开盲盒了,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宝。”

说完他看向邢骁严,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不等对方回答,他又道:“算了,你的意见不重要。你要是不喜欢,颗颗就只有我一个爸爸。”

反正颗颗跟他姓,哼!

邢骁严认真道:“我没有不喜欢,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

郁骄“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郁骄和邢骁严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梦,万万没想到这其实颗颗的“出厂”预告。

郁骄产检的时候突然感觉小腹下坠般的疼痛,超声影像清晰的拍到孕囊在收缩,仿佛要把里头那个“种子”往外推。

郁骄疼得冒出冷汗,恍然意识道:“不会是要生了吧?”

做产检的娄医生都愣住了,连忙喊人把郁骄推进专门改建的产房,连接着各种设备的育儿箱也在里面。

邢骁严握着郁骄的手,跟在移动病床旁边跑,一边安慰郁骄:“别慌,没事的,医生都在,育儿箱也准备好了,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