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没接这话茬,而是看向郁骄:“郁医生怎么说?”

郁骄扫了一眼众人,说:“什么时候醒我不好说,但他体内的放射性杂质沉积确实在减少。”

只不过上午刚治疗完,下午竟然有些反弹,让郁骄摸不准原因。

赵太太听见郁骄的话,狠狠松了一口气,女儿果果也笑了起来。

护工给赵浩清理干净身上的浊液,换上新的病号服,将他推回病房。

果果开心地打开床头的项链盒子,看向大人们,“我可以帮爸爸重新戴上项链吗?”

赵太太和刘医生点头。

郁骄看着那枚男士戒指上闪闪发亮的碎钻,突然想到什么,刚要开口,邢骁严突然碰了碰他的手背,给他递了一个眼神。

郁骄便住了口,看着果果把项链给赵浩戴上。

回到酒店房间,他才低声问邢骁严:“你也觉得那枚戒指不太对?”

邢骁严摇头,问:“你发现了什么?”

郁骄:“赵浩的情况比上午净化治疗后有所加重,假设病房环境和接触他的人与物都没有变,唯一的变量就是那条项链。”

“而且我觉得,”他看向自己左手戴着的婚戒,“一般碎钻其实没有那么闪。”

邢骁严又一次被他手上的戒指提醒自己的失误,心虚地握住他的手,说:“如果戒指有问题,我们之前的推测就可能错了,赵太太……似乎嫌疑更大。”

她才是和赵浩接触最多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在戒指上动手脚的人。

郁骄想到那个因丈夫昏迷而忧心憔悴的女人,皱眉道:“我明天再看看赵浩的情况,其实最好能够取一点样去检测——”

但他们身在东川基地,取了样也不方便在这边堂而皇之地做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