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必死的信念，一口气将所有的话倾吐而出，狱寺的喘息粗重，紧盯着表情震惊的年轻首领，不愿意放过他面孔上丝毫的变化与波动。

“您……明白我的意思吗？——十代目？”

张了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年轻的首领看着自己的岚守，在那一瞬间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但是很快，他冷静了下来，轻轻合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挂上了习惯性的笑容，“隼人——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我——我——是的——我知道……”面对年轻首领的笑容，狱寺的气势顿时泄了七八分，慌乱地垂下头，低声回答着。

“我可以将刚才听到的事情忘掉——如果你希望的话……”

“请……不要忘掉。”狱寺摇了摇头，“说出来，我没有奢望十代目能够接受，我只是希望您能够知道——这样就足够了。”

“……是吗？”年轻的首领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那么，我知道了。”

缓缓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首领转过身，缓步朝着原本的方向走去，狱寺却再也没有跟上去的勇气。

他说了——然后将一切都破坏掉了——以后会怎么办？会变成什么样子？

十代目现在在想什么？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失望？会不会——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