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雨,经常在图书馆碰见的一位好心人送我回来,我便请他进门坐了坐。”
汉尼拔给了安琪一个拥抱,便放开了她:“旁人的好意理应得到相应的感谢,你做得对。”
“今天回来的好晚呀,是牙仙的案子出了问题吗?”
“不,是你的舞团管理人找我有事商谈。”
舞团管理人?
安琪茫然地歪了歪头,她的舞团管理人有什么能找到汉尼拔的?
“他说今日临时收到一份来自国外的邀请,”汉尼拔开口,“拉托维尼亚的一家剧院希望请你所在的舞团进行长达一周的演出。”
拉托维尼亚。
两天前“托马斯”刚刚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美国,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邪神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就像是那众目睽睽下的意外之吻;同样他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安琪拒绝了他的邀约,就算是花钱请,也得把她请过去。
可红龙刚刚上钩,几分钟前接触到他皮肤的指尖还在微微发烫,男人的温度还残留在感官之中,安琪不能在此时离开。
于是她只是挽起汉尼拔的手臂:“我要是去的话,你会陪我吗?”
汉尼拔:“你知道牙仙仍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