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

这根本不算是一个回答,却映证了薇奥莉塔的猜测。

妈妈去世的时候薇奥莉塔年纪很小,她只记得母亲长得很漂亮,她美丽且优雅,和父亲的感情很是深厚。出门时爸爸总是对朋友介绍道,这是他的伴侣和女儿,一名法国摄影师和他们年幼的孩子。

听起来没什么特殊的啊。

特别是自从妈妈病逝,爸爸带她搬回巴尔的摩之后,除了每年的忌日,他鲜少会提及母亲的存在。这导致薇奥莉塔一直以为,爸爸对待妈妈的感情更多的是义务和责任,毕竟他们有了她嘛。

可是如今看来不是的。

自从爆炸案之后,爸爸对薇奥莉塔谈论起妈妈的次数多的有反常态。

这倒是叫薇奥莉塔对自己的身份有些好奇了,她思忖片刻,然后犹疑地开口:“那,那妈妈她,真的是个摄影师吗?”

“你的记性不错,”汉尼拔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她去世时你才四岁,竟然能记得那么清楚。”

答非所问。

汉尼拔·莱克特很少会回避女儿的问题,对待孩子,他向来知无不答。因而一句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足以薇奥莉塔在心底存个问号——她原来觉得妈妈就是个普通人,就是一名对父亲而言无足轻重的女性,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好了,”汉尼拔自然明白薇奥莉塔还想再问,他摇了摇头,“别让客人久等,莉塔。你只需把我刚刚的话铭记于心就好。”

“突然说这么严重的话,”薇奥莉塔忍不住抱怨,“叫我怎么招待队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