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电影,囧叔一乐,总算是进入了正题:“第一次拍电影,恐怕遭遇到了不少困难?”

“还好,我还算幸运。最难的问题有贵人帮忙。”想到这儿潼恩是由衷地感谢托尼·斯塔克的慷慨,每个独立电影在诞生之时,最大的难关就是资金。而她非常幸运的得到了支持,“至于其他的,多多少少也有些麻烦,角色啊剧本啊,还有摄影剪辑什么的,不过这都可以解决。”

“你才参加了几部电影就转导演,会不会早了一些?”这个问题可不止囧叔一个人好奇,很多媒体都在好奇。只是平时的潼恩片场课堂两头转,忙得恨不得影分身,记者根本找不到机会采访。

“哦不不,我没有转去幕后的意思。”这还是她第一次公开回应这个问题呢,目光诚恳,“我只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现在不拍,等待以后万一被别人拿走去拍,那可就糟糕了。”

囧叔点了点头:“你喜欢这个故事?”

这个问题,西伯德女士也问过潼恩。她当时也只是苦笑一声。这么一个带着悲伤色彩的故事,怎么能说出“喜欢”这个词呢?明明是自传,可是女作家笔触中却带着疏离和平静。正是这种好像事不关己的口吻让潼恩倍感愤怒。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相反我很讨厌它。这样的故事怎么能让人喜欢得起来呢?”潼恩的回答,与面对西伯德女士的说辞差不多,“不过西伯德女士亲自改了剧本,我喜欢改过之后的故事。”

“我听说是加入了一个虚构的角色?”

“是的,是约瑟夫·高登-莱维特扮演的一个法学大学生。”

“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作者会将自传改成虚拟的故事。”很显然主持人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如果方便,能向我们透露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