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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迟归二话不说,又掏出了锭金子,丢到了老鸨怀里,看的时雾都有些眼红,妈呀,鹤迟归这么有钱的吗?简直就是挥金如土。

鹤迟归看出她的想法,眼神明晃晃告诉她,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别惦记了吧。

老鸨收好金子,笑得老脸皱在一块:“我只带两位公子去凛月的房间,但是她愿不愿意接待你们,以及原先那位公子,肯不肯让出凛月,要看你们自己如何协商了。”

时雾见她话说的圆滑,气的牙痒痒,收了钱不干事?正想让她把金子还回来,鹤迟归已经应声:“好。”

时雾:“……”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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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最深处的房间,这时老鸨敲了好半天门,才有人磨磨蹭蹭来开门,“敲什么呀?正忙着呢。”

一打开门,一个楚楚动人的美人呈现在眼前,她的脸是清丽那一挂的,施着薄薄的脂粉,眼中秋波盈盈,婉转勾人。

看样子的确是正忙着办事,她里面只剩个肚兜,外面随便套了件长衫,看样子还是男人的款式,想必是慌乱中穿错了。

而在这时,屋内传来淡淡一声:“是谁?”

时雾听到这个声音,瞬间被雷在了原地。

紧接着,有人从屋里走了过来,他披了件女人的大红外衫,因为尺寸不合身,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平日束起的墨发此刻尽散,妖娆地遮挡住重要的点,却更让人想入非非。

时雾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陆寻止?

他在见到鹤迟归跟时雾时,显然第一眼就认了出来,却没有拆穿他们,语气带了淡淡的不悦:“有事?”

老鸨眼见任务已完成,马上撒腿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