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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类说着人便返回,朝着那马车快步来了。

他本断不该此,但一想到自己书房被烧,自己这一连一个多月被耍的团团转,那隐藏在暗中的人神通广大,玩他玩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他心中暴怒,更猜不准对方行动,眼下他回来了,那人会不会已经知晓,这车会不会有蹊跷。

虽觉可能性极小,不因别的,只因那殷王令牌。殷王身侧有暗卫。令牌若非是他亲手交于他人,没人能拿到。但上官类还是谨慎起见……

他走了过来,“安云斋的柳氏是么?”

车上四人瞬时心又绷了起来。在婉婉的口型示意下,那喜鹊应了声。

“是。”

上官类笑,“近来有事,没怎么回府,我快一个月未拜见父王了,且不知父王房中的那株紫竹罗兰长的怎么样了?”

婉婉一听,瞬时便懂。这上官类自然是怀疑了。不错,能让殷王给令牌的小妾,那必是新宠,且这新宠不可能是只侍寝过一次两次。若是没点手段,就指着殷王去她寝居,怕是有两宿,殷王便会把她忘了。

得宠的女人借机主动去殷王寝居伺候,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如若她连殷王寝居都没去过,便不可能受宠到能让殷王给令牌。

婉婉原本自然是心都要烧着了,但听上官类问了这样一句,立时便从容了。上官类说的那株盆景,是他送殷王的,正是他前段日子带回来的,前世他与她说过,只是今生未说。

但那盆景并非紫竹罗兰。

婉婉笑了一下,口型示意喜鹊。

“嗯?三爷是不是记错了,妾身怎么记得王爷屋中的那个是绿竹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