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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德瑞听言自是瞬时就明白皇上在问什么。

太监心中乐开了花儿般。

“奴才觉得婉贵妃是冤枉的。”

“放肆。”

“啊,是……”

魏昭不喜不怒地说着,这时淡淡地又看了那太监一眼。

“怎么说?”

“啊,是,奴才觉得……”

李德瑞笑,“唉……奴才觉得婉贵妃要是真的迷恋了那顾世子,抄了琴谱,哎呦,那怎么会傻到往桌子上一摆,这隔墙有耳,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无心吧,一时哪个宫女看到了,当闲聊给说了出去,被人识破,那也是太危险了……再有……”

“再有什么?”

“……再有婉贵妃说琴谱乃她母亲所谱,她也拿出了那旧谱,那纸张已经泛黄,明显是过去之物,即便是婉贵妃向人要来的,那谁人也不可能把一张陈年旧物给婉贵妃不是,所以,这……”

李德瑞一五一十地说,但他自然知道,他所说这些皇上怎地不知道。

皇上心里明镜似的。

昨日在太皇太后面前,他也说了那婉贵妃没错。

归根结底,在李德瑞看来,是皇上没爱过人,曾经了无牵挂,那些日子李德瑞明显地感到了皇上有了不同,每日急切地往钟粹宫奔去见人。

这事儿的根由怕就是皇上对那婉贵妃的占有欲太强了,强到不管什么原因,她接触别的男人,他就不高兴。

而皇上深爱着人却不自知,关键是他又太高傲了。

“所以,奴才觉得婉贵妃所言是真的……”

魏昭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