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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时间久了,人心就冷了……

这小人儿昨日看到了他,没有欣喜之态,反而是看到了就躲了起来,且今日就告了病,躲在房中不出来。

此时她缩在那,纤细白嫩的手揉捏着帕子,垂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像极了心灰意冷,被伤透了的样子,也实在是让人我见犹怜。

婉婉其实,当然没有……

她不说话,不过是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此时,她心中也没有什么伤心,实则是在想着……

呀,怎么回事儿,不是说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早知道不出来了!啊,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在此处,莫不是他知道?会不会昨天他就看到她了。烟花!娘呀,这烟花不会是他放的吧。

不会是他昨天看到她跑了,今日又装病不出来,特意假装走了,然后再抓她现形,错穿她谎言,引她出来打脸,然后收拾她……?

她越想越心中惴惴。

这可怎么办呢?

正在这越来越犯愁之时,只听那男人再度张了口。

“生气了?”

他那声音之中全无怪罪之意,竟然恍惚地还有几分讨好和诱哄似的。

婉婉可不是又懵了一下……

但旋即,她就想起了俩人三个多月前的事儿。

她记得清楚,他不信任她;也不信她的解释;不管她的哀求;不要她了;拆散她和她刚过百日不久的孩子;还说他从来没爱过她;很绝情了,很绝情了……

婉婉是也未对他真动情,才无知无觉,无所谓的,此时想来,他可是明知道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