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纪云庭自己没这意思啊。”koty转头看他,“话说你怎么不提你想当?”
“我才不想呢,我要舞蹈solo,这可比站中间好多了。”祝涟真用力吸果冻,把嘴唇嘬成数字“3”的形状,差点呛到自己。
koty深深地望着天空,又一次问出那个他念叨无数遍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道啊?裴姐总说欠火候,可我觉得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因为嫌你年纪太小?”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是裴姐嫌你太丑!准备换人呢!”
“操,你他妈去高中打听打听,谁是校草。”
“我呀。”祝涟真理直气壮。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不知谁先休战,也不知谁先提出逃课的想法。最后他俩一合计,翻墙跑出了学校,去商场溜达着买运动鞋。
“前面的学校是七中吧?挺大啊……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koty说,“七中有个男的被裴姐看上了,准备拉拢进公司,说不定是我们新队友。”
祝涟真心不在焉地接话:“胡说八道,咱们都满员了,除非挤一个人出去。”
“是真的,我当时就在裴姐那儿罚抄练习生规范呢。”koty说,“裴姐那天让人把所有报名表找出来,她说要挑几个沧海遗珠。”
祝涟真又是一声“嘁”,“不就是看脸挑花瓶嘛,跟付榕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