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响哑然。
果真是要脸的拼不过不要脸的。
这时,阿鹿忽然开口道:“是我。”
钟响猛地回头,看见阿鹿极其不耐烦的甩脱了肖星珩的阻拦,捋起袖子道:“是我,我是来看手的。”
他露出了手肘上那块儿淤青,范围很大,乍一看十分显眼。
糖小兔眯了眯眼,嘴上仍娇俏的问道:“阿鹿宝宝你的手怎么了呀?”
“伤着了。”阿鹿冷漠道:“不是很方便动,所以白天的比赛打的也很屎。”
“是,是这样。”钟响脑海里灵光一闪,连忙道:“伤的很不是地方,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后续的比赛,所以才专门到医院来看看。”
糖小兔回想了一下白天的赛况,阿鹿好像的确表现一般,打的十分束手束脚,不禁有点儿半信半疑:“真的?”
“你他妈爱信不信。”阿鹿烦躁道:“最好老子连秋季赛都打不了你们最称心如意。”
“啊呀怎么会呢,好好治疗就完事儿了呗。”
“不会打不了秋季赛的,少胡说八道,呸呸呸。”
钟响跟肖星珩连忙上前去,假模假样的安抚他的情绪。
阿鹿的态度看起来不假,从头至尾都烦躁异常,糖小兔信了个七七八八,犹疑道:“那默神——”
“今天打的那么烂,还差点被圣罗兰摁死,主办方当然不高兴了。”钟响说:“silence这不是去赔罪了嘛……”
“这样啊……”糖小兔扯了一下唇角:“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们现在要上去拍片子了。”钟响说:“你们这么一大堆人在这公共场合也不方便,要不就——”
“我还有一个问题啊,问完就走。”糖小兔挑眉,幽幽的剜了阿鹿一眼:“阿鹿宝宝这是怎么伤着的呀?”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妖怪。
钟响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问出“你们是不是跟人打架斗殴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由远及近的响起,脆生生道:“那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