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她叫唤了一声,转头,看见“司机”本人正低着头玩儿手机,

“睡醒了啊?”喻默看了一眼前面的路况,笑了一声:“服了你了,睡这么久,不知道还以为我给你下//药了呢。”

听到他的声音,林檬发自内心的感到踏实,她大致猜想了一下喻默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自己从咖啡馆弄到这里并替她系上安全带的过程,两人有过何种亲密的接触,不禁有点耳根发烧,连最基本的抬杠也忘了,她用余光扫了男人两眼,那股委屈卷土重来:“谁让你让我等那么久的。”她低声嘟囔着。

喻默眸光微动,侧目看她。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似乎是将一些问句给咽了下去,展颜一笑:“想吃点儿什么?中西日韩餐,都行。”

“我想吃肉。”林檬低眸,抠着安全带说。

“肉啊,我想想。”喻默说。

林檬发了会儿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问道:“不对啊,上次赵医生不是说让你这一个月都吃流食的吗?”

喻默:“……”

居然还有人记得这茬!

喻默自觉身体素质是杠杠的,平时小感小冒也没得一个,在医院的第一个24小时他就踹翻了一把刀和一个小流氓,因而他觉得强行被留院观察48小时已经是上限中的上限了。

吃一个月流食,这得让基地阿姨单独费心做,麻烦不说,连喻默自己也觉得磨人,周围都是些粗线条的大男人,没人提他也就得过且过假装没这事儿了,该吃吃该喝喝,吃完了胃不大舒服就吞一片儿奥美拉唑,也粗糙的过到了今天。

林檬越想越不对。

“那么晚了你还吃奶油意大利面?”她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