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耿灿灿没记错的话，这是她们认识十年来，江眠第一次在除了陆星野以外的人身上动手。

而且是这么狠。

就换个角度想，平常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突然间对凡人动手了，而在动手的那一刻竟然变成了一个泼妇。

这对耿灿灿的三观造成了严格的冲击。

“你有什么事就说行不行？”耿灿灿把毛巾放下，江眠的脸上还有些红，并且有隐隐肿起来的趋势，她着急的挠了挠脑袋，“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憋得慌，你要是把我憋出病来怎么办？”

江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祖宗！”耿灿灿咬牙瞪她，“你可真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能不能理理我，我在这里抓心挠肝着呢！”

“我不知道怎么说。”江眠舔了舔唇，那双晶莹剔亮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似的，温声道：“你说我拿钱砸人买消息的可能有多大？”

耿灿灿：“……”

三观再一次被冲击的耿灿灿心塞到不行，“江眠，你说什么？”

“我想拿钱换孙茜闭嘴。”江眠说，“不行么？狗仔们拍了消息不都会和明星们要价吗？”

耿灿灿无奈扶额，“你什么把柄落到孙茜手里了？”

江眠想了想，摇头，“这个不能说。”

这是陆星野的私事，是他们曾一起分享过的秘密。

她不能随意说，更何况，现在的陆星野容不得一点黑料。

今日众人捧你为神明，那是因为你有显赫家世，你是高冷清傲贵公子，若明日爆出真实背景，那肯定会说你虚假宣传。

虽然陆星野从未靠这些博取关注。

耿灿灿盯着江眠许久，幽幽吐出一句，“直觉告诉我，这和陆星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