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盏痛苦的捂着腹部,感觉喉咙口一阵一阵的冒酸水,混合着血腥气,让他呼吸不畅。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按着头做了几百次的海姆立克急救法”
苏九重:“什么克?”
秦云盏眼泪汪汪:“你不用理解,总之我隔夜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还是别说话了,走,先跟我回去包扎伤口。”师云琢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没好气道:“早知师尊无半点长进,观澜消息回来我就该自己去。”
苏九重羞赧道:“那我第一次带娃没经验,报意思啊!”
凤襄道:“我去打点水过来,感觉小云盏急需漱漱口。”
两人分头行动,留苏九重一人杵在原地。
“那为师呢!为师现在要做些什么!”苏九重指指自己大声问。
没人搭理他。
苏九重就这么站在院子,面对四五间厢房,任凭秋风扫落叶,拔剑四顾心茫然。
“这院子是我徒儿租的。”他慢吞吞自语道:“我乃一门宗主,徒儿租的就是我租的,那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最终说服了自己,甩了膀子就前往师云琢去的屋室,“不管了,先去看看小云盏再说!”
-
秦云盏被师云琢扶着上榻,他被苏九重颠的半身不遂,一弯腰就想吐,师云琢将他暂放床畔,弯腰去替他脱鞋。
秦云盏不免受宠若惊,“师兄,我我我我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