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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襄哥?阿鸢姑娘,你觉得他人好那再正常不过了!他就是这般哄骗女人!再骗身骗心!”

“剑阁的宋鲤姑娘就是这般被他糟蹋了,那段时日险些玉减香消!”

“不仅是咱们的宋鲤姑娘,还有江南乐坊的首席琵琶娘子,云南幕府的将帅千金,佘山宫的冉淑圣女谁不曾为他寻死觅活。”

“他当女人是玩物,当这些都是炫耀的资本,其实在旁人看来,他下流至极,不堪至极!”

“而且我听说他早年因为偷腥不成被发现,把那家人的男家主给阉了!”

“对对对,这事儿我也听过!”

“多心狠手辣,色字当头啊,总而言之,阿鸢姑娘,你应该离他远些,这人不是个好东西。”

“可是——”石鸢还想分辩几句,却被秦云盏拉了一把。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他笑了笑,眼底难得稳重沉闷,认真道:“各位就留步吧,明天再见。”

说着,他便与石鸢一块儿沿着山道离开。

直到走得远了些,听不见悬镜门众人的说话声,石鸢才开口道:“我不喜欢他们那么说凤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