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页

“我们本来就是!”宋鲤厉声道:“凤襄,你就是个淫贼!负心汉!懦夫!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都躲着!永远不要现身!”

凤襄已经不想生气了,他摆手嗤笑道:“行啊行啊,你人云亦云随波逐流,对我这般指摘唾骂,就当我两年前瞎了眼,救了一个恩将仇报没脑子的白眼儿狼!”

“你救谁了?你说谁是白眼儿狼!”宋鲤几步冲上前来,一把攥住了凤襄的衣襟,咬牙切齿,她生的娇小,气势却不弱,臂弯上有属于铸造师独有的肌肉纹理,“两年前在澜沧江畔,你玩弄我的感情不说,趁我不备与我同床共枕,叫我受孕!后又人间蒸发!我四处寻你!在澜沧江边淋了半月的冷雨,没过多久孩子就就”她说着说着,终究是到了悲伤处,再难自已,半个字都说不下去了,眼眶猩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场上一片死寂。

旁边儿的三个剑修大抵都没见识过这等男女纠纷的场面,一个个呆若木鸡,秦云盏更是被震的连扯他师兄的袖子也忘了。

祁红药的脸色铁青,呼吸急促到随时打算冲上前去与凤襄理论。却听凤襄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中有三分如释重负,七分哭笑不得,情绪复杂至极。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他反握住宋鲤的手腕,认真道:“宋鲤,你若指的是澜沧江畔那一遭,那我可以非常负责的告诉你,你没有怀孕,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姓凤的,你这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祁红药忍无可忍,冷笑出声,“阿鲤的信期停了三月有余,脉象亦是经由霜行峰数位医修诊治,确确实实是怀孕的脉象,这还能有假?”

“当然不能有假!”凤襄斩钉截铁道:“因为那是我让她这么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