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页

秦云盏:“老板娘,我好像要失去我师兄了。”

秦云盏:“他对我承诺过很多次不会离开我,都不作数。”

秦云盏:“现在想想,都是我逼他说的,他很能容忍我。”

秦云盏:“我一直觉得我什么都无所谓,其实我也有这么阴暗的一面。”

他说着说着,发现脸上又湿了一片,方才明明将脸上的雨水擦了又擦。那这些湿意又是什么呢?

他就这么难过吗?

写下的字在灯罩上滚动,如烟消散,未几,新的字出现了。

澹台衣:“这不是阴暗,是你变得胆小又瞻前顾后了。”

澹台衣:“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指望我帮你么?澄清你不是故意要瞒他有关我的事?”

澹台衣:“没用的秦云盏,问题的症结不在这里,没人能帮得了你。”

澹台衣的话像一根根尖锐的冰锥,在秦云盏的心口钉下一个又一个的血口。

少年用力的抹脸,鼻梁被擦的生疼。

“我好想告诉他,但是老板娘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我怕跟他连师兄弟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