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说,是不是以后,都会因为实验而死?”
实验!我听到敏感词,眼神无意外的变冷,“谁告诉你的?”
“你紧张什么啊付严?”徐祁勾起唇角看着我,“难不成我真说对了?”
我没说话,眼睛沉暗的与屋色融为一体。
一定是郑依然。
徐祁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长胳膊揽住我细瘦的肩膀,额头抵在我下巴下,蹭着我骨骼分明的锁骨。
“喂!都说了别总是动手动脚……手拿开!”我把他的手甩掉,当然不是因为怄以前的气,仅仅是因为怕身体有反应而已。
他又扒了上来。
“付严,你来这里当医生的初衷是什么呢?”
我别过头。
徐祁他真忘记了吗?
当初,可是我们一起说未来努力,当个为人民有益的医生啊……
真该死!
我伸手抓紧他的头发,低下头,高挺的鼻尖磨擦着他的脸,我没有继续,而是装作很正经的放开他。
“啊……你怎么还是这么无趣啊——”徐祁轻轻叹了口气,推了我一把,“付严。”
我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他,就看见他张嘴笑。
“付严,”他一下子撞倒在chuáng上,硬chuáng板发出“嘭——”的沉闷声,“来,跟我躺会儿。”
我沉默的躺在旁边,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大脑正在飞速运转——全是以前的事情,但是每一件事,都有徐祁几乎永不凋谢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