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存折,房产证,”他一样样摆给我看,最后长舒一口气,双手撑在床上,抬起眼睛,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呐,大叔,这是我全部身家了。”
这种“我的全部家当都交给你管”的架势算是怎么回事?
“你把它们拿出来干什么?”我戒备地看着他。
他把那叠东西推到我面前:“大叔是我的经纪人,这些当然要交给大叔管了……”
“谁说经纪人要管这个的?”我忙不迭地躲:“你以前交给乐盈了吗?”
他怔了一下:“没有啊。”
“那你交给我干什么?”
他睁大眼睛,理直气壮地告诉我:“大叔是大叔,大叔和乐姐又不一样。”
我对这个有着诡异逻辑的少年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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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
“回你床上睡觉,别吵我。”
“大叔……你把它们收起来了没有?”
“收起来了。”
“少骗人,你明明放在我行李箱里,我看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忍无可忍,掀开身上的毯子,与蹲在沙发边的涂遥对峙着:“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收着,给我算是怎么回事!我已经给你当经纪人……”
“大叔。”他趴在沙发边缘,明亮眼睛,低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