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果然在这儿!”
走进来一个剃着平头的男人,五官俊朗,器宇轩昂,咯吱窝下夹着一瓶酒,顾屿杭叫他“阿鳖”。
“你怎么来了?”
“阿鳖”看到柳千树,恍然地“哦”一声:“有什么要紧事情被我打断了吗?”
“没有。”柳千树摇头。
“你还记得我吗?”“阿鳖”绕开顾屿杭走上前去,微微俯身,自我介绍道,“我叫任博谦,傻子才叫我阿鳖!”说着,他回过头去瞪了顾屿杭一眼。
柳千树握了握他伸出来的手,笑道:“我记得。”
“嘿,她记得!”任博谦高兴地对顾屿杭说,“我们之前经常去酒吧,不过最近忙着过年,很久没去了。”
“我知道。”
“你们在煮饭吗?”任博谦夹着咯吱窝下的一瓶酒往厨房走,“煎蛋,不是杭哥煎的吧?”
“怎么可能是他煎的?”柳千树想起顾屿杭一手锅铲一手瓷碗的滑稽模样,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顾屿杭脸都绿了,走到桌子旁边,将煎蛋拿开,对任博谦说:“没你的份,我还没吃。”
“又不是你煎的,。”
“我买的。”
任博谦吐了口气:“行吧,那还有什么?”
“你来gān嘛的?”顾屿杭问。
“我来找你玩啊。”
“今天没空。”
“来之前我不知道你没空,不然我就不来了。”
“豆奶呢?”
“跟他爸到公司转悠,毅铭约会去了——这个煎蛋真不错!”
趁着顾屿杭没注意,任博谦夹起一大块放进嘴里。
顾屿杭看兔崽子一样看着他,见状,柳千树笑了笑:“没事你吃。”
“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