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身体一震，卑微到尘埃的柳软，方宇心底说不出的震惊和愧疚，“柳软，你别这样。”

看着消失的顾明苑，方宇心底的震惊被巨大的黑dòng给覆灭，有种暗无天日感觉，没有顾明苑，他……可身后的柳软，他也不想伤害，“柳软，我们各自静一静。”

“静什么，”手被掰开，手不痛心不痛，“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顾明苑。”

方宇转头看向柳软，“你比柳软好，可我爱的是顾明苑。”

“你爱她可以啊，”柳软忍住心底的痛，“我让你爱，你去找她也可以，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

方宇心中说不清道不明，如果可以这样，可顾明苑不会同意，“柳软，我并没有那么好，我们先各自静一静。”

“不，”柳软嘶吼道，“我为你如此低声下气，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疼我，难道你心里一丝都没有我。”

“柳软，”方宇扭转过头，不敢看此刻哀伤的柳软。

“我就问你心里有没有一丝我，”柳软固执的看着方宇，“一丝。”

方宇回眸看向柳软，“有。”

“那为什么我们现在要这样，顾明苑根本不喜欢你了啊，你这样伤她心，可我爱你，方宇，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你的壮志雄心，我都懂。你跟顾明苑在一起，她什么也不能支持你。”

“柳软，”方宇眼一暗，“我很感谢你们柳家对我帮助，我欠你们柳家一个人情。”

“人情，我柳软爱你，心甘情愿帮你，就换来你一个人情，方宇，你到底有没有心，”柳软疯狂的拍打方宇，“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方宇任由柳软发泄自己的怒火，他的良心，已经全部给了顾明苑，“柳软，是我方宇对不起你，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