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蔼哥儿忙又向着沈任撒娇谢过,又张罗着让人只把山茶摆在正房门口处:“不知道这气味奶奶闻了防不防碍,等大夫看了说没事儿再摆近些。”

沈任这一口气就堵在了嗓子处,怎么干咳也咳不出,只好向蔼哥儿挥挥手:“去看你的书吧。就算你先生把花房许了你,也不许玩物丧志。”

“是,先生也教导儿子写字不可坏了笔意,若有不解的地方多向二爷请教。还说二爷的字在同科中是数一数二的,让我不许坠了二爷的名头。”蔼哥儿直给沈任灌补药:“我答应先生,定会给二爷争气。”

房氏好笑地看着沈任被胖儿子忽悠,自己闲闲问了一句:“咱们家摆酒的时候,玉儿可一起过来?”

蔼哥儿就有些不好意思:“等我明日问了师母再回奶奶。”

“嗯,去写字吧。”房氏点头放人。

规矩地向父母行了礼,蔼哥儿退出正房,到台阶时直接蹦到阶下,吓得廊上的丫头们连忙唤小心。

房氏在房里听了,向着沈任道:“二爷,我怎么觉得自己儿子白养了?真盼着这一胎是个女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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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老丈人好感的最有效途径,就是无底线地对他闺女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