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耐烦地拿手指敲打起桌子,然后终于忍不住嚷嚷起来:“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要怎么把学生泉救出来吗?!”

“……”

“……”

埼玉不高兴地拍着桌子站起来,瞪了一圈没说话的人:“就算泉很厉害,但她还是个孩子,你们在这里讨论着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内奸,有没有考虑过泉的感受?”

“是我们的不对。”根津第一个出声道歉,他站起来向埼玉微微低头:“确实,我们应该想一想怎么营救学生。”

埼玉哼了声,这才又坐回椅子上。

旁边的相泽消太往他身边靠了靠,压低声音:“你确定矢野要救?”他可是非常清楚女孩在那天晚上和自己怎么交代的,想要大闹一顿的人真的需要就救?或许这次是敌人需要救吧。

“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也会生气的。”埼玉同样小声和他反驳。

“是是,我知道了……”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酒吧的台面上,锋利的刀插在桌上,灯光洒下来在洁白的刀身上折射着冷金属地光泽。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年挣扎的站起来,我微微叹了口气:“你还想要试多少次?”

“吊!”黑雾伸手拦住想再冲上来的人,费劲地劝着他:“不要动怒,你应该很清楚的我们根本打不过她……”

“嗯,说的不错。”我随手一勾,从吧台下面拿出红酒和杯子,旁若无人地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微微抿一口,我笑道:“早就和你们说过,要么你们一起上,要么就把你口中的老师给叫出来。”

死柄木吊恶狠狠地瞪着我,对,隔着他脸上的手掌我都能赶到他在瞪我,超凶的那种。

他沙哑地低吼:“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